古巴哈瓦那:加勒比海的混血女郎(圖)

遊記

導讀 “穆拉達”們美麗如霞,熱情似火,尤其是在朋友聚會時,伴隨著醇濃的朗姆酒香,隨時都會翩然起舞。從哈瓦那的老城一直延伸到新城,是總長度約4英裡的海濱大道馬雷貢,風情萬種的哈瓦那女郎,是這條長堤的永恆美景。古巴明快的音樂和她們跳動的影子很般配。我一罐罐地喝著啤酒,聽著三個美女在我眼前歡快的笑聲,頻頻對我“放電”……陶醉的感覺就一波一波湧上 ...

“穆拉達”們美麗如霞,熱情似火,尤其是在朋友聚會時,伴隨著醇濃的朗姆酒香,隨時都會翩然起舞。從哈瓦那的老城一直延伸到新城,是總長度約4英裡的海濱大道馬雷貢,風情萬種的哈瓦那女郎,是這條長堤的永恆美景。古巴明快的音樂和她們跳動的影子很般配。我一罐罐地喝著啤酒,聽著三個美女在我眼前歡快的笑聲,頻頻對我“放電”……陶醉的感覺就一波一波湧上來。

古巴在加勒比海西北部、墨西哥灣入口處,由數以千計的島嶼組成,因地形狹長,形如鱷魚,且植被茂盛,植物種類多達8000多種,故有“加勒比海的綠色鱷魚”之稱。哈瓦那是古巴首都,位於古巴島西北部,扼守著墨西哥灣通往大西洋的門戶,是一座擁有眾多歷史文化遺存的濱海名城。這裡的住宅、教堂、狹窄的街道、小廣嘗咖啡屋、劇院、噴泉池、城堡和要塞,無一不是石砌而成。

混血女郎

市區西部的老城區,保留了許多殖民時期的城堡和遺跡。比較著名的有哈瓦那最古老的要塞皇家軍2隊城堡,位於海灣運河口的莫洛三王城堡和拉蓬塔城堡,建於高地之上控制全城的卡瓦尼亞聖卡洛斯要塞等。現在的哈瓦那和十幾年前德國導演戴文·文德斯拍攝《記憶哈瓦那》時並沒有太大的差距,殖民時期留下的大量優雅建築常年失修,表面的白色灰漿滲透出斑斑苔痕,一種巴洛克式的憂郁流淌而出。1982年,哈瓦那歷史中心和整個軍事防御體系被列入世界遺產名錄。

加勒比海、海明威與格瓦拉

海濱大道馬雷貢,是當代古巴風情的標志。風情萬種的哈瓦那女郎,是這條長堤的永恆美景。

從哈瓦那的老城一直延伸到新城,是總長度約4英裡的海濱大道馬雷貢,西端盡頭是代表殖民歷史的莫羅·卡瓦尼亞城堡,東邊卻是鱗次櫛比的高樓,代表哈瓦那的新貌,這道長堤貫穿了哈瓦那的過去和現在。平時,堤上常有情侶們或躺或臥,或者交頭並頸,或者竊竊私語,所以這條長堤也常被人稱作“愛之牆”,是當代古巴風情的標志。風情萬種的哈瓦那女郎,是這條長堤的永恆美景。

沿著馬雷貢堤岸前行,來自加勒比海的波濤日以繼夜地衝刷著哈瓦那的海岸線,從老城區一直延伸到新城,就像條時間線,貫穿著哈瓦那的過去與現在。作為港口城市,她是通向新世界的大門。柯希瑪爾是哈瓦那城東的一個小漁村,海明威在《老人與海》中提及的露台飯店就在這裡,城裡的維希亞莊園是海明威在哈瓦那的住處,現在已經成為博物館,常年吸引著許多慕名而來的參觀者,就在這裡,海明威完成了他的著名小說《老人與海》。

在哈瓦那街頭,隨處都能見到切·格瓦拉的頭像。50年前同卡斯特羅一起推翻巴蒂斯塔的切·格瓦拉,在遇害後的四十多個年頭裡,已經成為了一種文化符號出現在各種印刷品和服裝上。

追著奔放的古巴音樂,艷遇“穆拉達”

“穆拉達”們美麗如霞,熱情似火,尤其是在朋友聚會時,伴隨著醇濃的朗姆酒香,隨時都會翩然起舞。

古巴人口中2/3是西班牙裔或其他人種,1/3是黑人。因此隨處可見西、黑混血美女。這類人膚色介於黑紅之間,身材較西班牙裔和黑種人高,容貌艷麗可人。古巴女郎雙腿修長,大眼睛,眼裂較寬,眼睫毛長長的。在哈瓦那的大街小巷,隨處都洋溢著混血美女的青春氣息。

女孩子們青春靚麗

西班牙語稱混血兒為“Murada”(音譯為穆拉達)。“穆拉達”們美麗如霞,熱情似火,尤其是在朋友聚會時,伴隨著醇濃的朗姆酒香,隨時都會翩然起舞,那奔放、開朗的性格,令人眩目的舞步,舉手投足都帶著一種誘惑,男士們要想“坐懷不亂”,還真得有一些定力才行。

在哈瓦那的街頭和酒吧裡,可以看到的女孩子也就是黑人和混血人種居多。偶遇一些來自歐洲獨行的朋友,談起來,他們多認為古巴的女孩兒不如臨近的多米尼加的漂亮,但遠勝過海地。

朝氣蓬勃的哈瓦那女孩

我在一家Salsa酒吧裡就碰到了一群膚色各異的女孩子,年齡都在十八到二十歲之間。她們幾個圍上來要我請她們喝啤酒,我開玩笑要檢查她們的身份證(古巴的公民,出門身份證是必須帶在身上的),她們都很樂意地拿出來指給我看她們的年齡。有一個女孩幾次要和我一起跳舞,我已經見識過她嫻熟的舞技,間或和侍者來一段Dirty Dance(比較曖昧的舞蹈),我哪兒還有勇氣和她跳舞。幾次邀請未果,她問我是不是不喜歡黑人,我當然矢口否認。不過坦率地說,我覺得那些白人或混血的女孩兒似乎更讓我養眼一些。

在哈瓦那的第二天晚上,我就尋著音樂去尋找那些傳說中的 Salsa 酒吧。在昏暗的街頭,看我一個人閑逛,很快就有人來和我搭話。聽我要找跳 Salsa 的地方,他轉身就帶我去,走過了幾個街口,心裡雖然有點發虛,但報著好酒都在深巷裡的信念,還是跟著他七拐八拐地到了一個大木頭院子前。門口有廣告,兩美元的門票,古巴人自己就大概25美分。

表演的場地其實是在這個兩層老屋的天井當中。幾張木桌椅,角落裡是樂隊。我來的時候,只剩下一張大木桌,周圍的幾桌大概是些法國和意大利人。周圍都坐滿了客人,就我一個人的大桌前空空蕩蕩。我覺得別扭,就四處打量,看到門口站了四五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她們當然也在注視著我,打了個招呼,其中的三個姑娘嘻嘻哈哈打鬧著來到我的桌前。她們大概是專門來跳舞的,身上的衣服非常的火熱。

她們坐到我桌前,我猜她們肯定得要酒水。不過我事先打聽過了,一聽啤酒,也就1塊錢。所以我很紳士地問她們想喝點什麼,居然沒人捧場,讓我大感奇怪。音樂響起來時,這幾個姑娘立刻就激動得像打了興奮劑,比劃著要把我拉起來跟他們一起跳。剛才看過她們的Dirty Dance,那個撩撥的勁頭,我是怎麼也跟她們配合不好。別別扭扭幾個回合之後,頭上直冒虛汗。其中一個皮膚很白的女孩倒是熱心得很,盡管語言缺乏溝通,還是非常耐心地教我扭著腰和屁股。古巴明快的音樂倒是和她們跳動的影子很般配。我一罐罐地喝著啤酒,聽著三個美女在我眼前歡快的笑聲,頻頻對我“放電”……陶醉的感覺就一波一波湧上來。

可能是我在哈瓦那是行程太緊,沒辦法深入百花深處,很多獨行俠推薦的酒吧和Disco都沒有時間光顧。真正見到那些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們,還是在離哈瓦那幾千裡之外的古巴第二大城市聖地亞哥。聖地亞哥和哈瓦那比起來更增添了不少的嫵媚。

酒店大堂的女人們

在酒店門口的女孩兒的目的性太強,對游客來說,交易的事情,還是不碰的好。

漂亮的哈瓦那女孩在哪兒可以找到呢?最好的去處是大酒店。在哈瓦那,凡是酒店,古巴人都是不能進入的,除了有外國人陪同。但還是有不少女孩兒可以打通酒店門衛的關節,坐到大堂酒吧去,或者和男朋友在一起,在酒店門外尋找機會。在Parado大街的盡頭,是哈瓦那最繁華的所在,有很多酒店像Carribbean, Lido, Inglaterra,Plaaza and Sevilla。這些酒店都有不錯的大堂和酒吧。我在最新的Central Hotel門口發現一個很漂亮的混血女孩兒,眼睛裡閃動著不安,她看到我注視著她,也就一直看著我,卻沒有說話,還是我主動過去跟她聊了起來。她只會說一點英文,我剛走過去問好,她就問我一句話:我可以挎著你的胳膊嗎?見我點頭,她就把手自然地搭在了我的胳膊上。我沒有反對,是因為我了解她的處境,夜晚和一個外國男士說話,被警察抓到了是要被勞教三年的。她先給我看了她的身份證,讓我務必知道她叫什麼,以便當警察問起的時候,我不會說錯她的名字。

街頭女藝人帶有異域風情

她告訴我,她先生就在馬路對面。說實話,如果她不說,我實在是看不出她是一個已經結了婚的人。我請她在街邊的一個咖啡館坐下,她顯得非常得局促不安,一看就是一個不諳此道的新手。她翻著我帶著的西英詞典,問我一個晚上給多少錢。我說我不是來專門找女人的,如果有興趣的話倒可以跟你聊一聊。她翻著我的詞典,又指了一句給我看。我一看也嚇了一跳,這會話手冊裡,還專門有“Quiero hacerteel amor."(I want to make love to you)這麼一個小章節,該用到的句子,基本上都給全了!她邊指著書邊在我手上畫了一個30,意思是說一晚上30美元行不行,我搖搖頭笑說這好像並不是行情啊,她又跟我比劃著,說一晚20美元再加回家的路費。

我很好奇,怎麼她先生也會支持她出來做。我剛才看過她的身份證,好像只有21歲,看來這裡的女孩子確實結婚結得早。她的意思是他們生活實在很艱難,沒有工作,這也算是自力更生吧。他們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倒對我的不理解而感到有趣。對婚姻忠誠和性開放態度上的差異,是風俗和習慣使然,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有意思的是,當她覺得跟我溝通有問題時,很大方地去叫咖啡店的伙計一起來給我翻譯。真是一個既不笑貧也不笑娼的社會啊,大家盛情地要我今晚一定要跟她,弄得我好像很不解風情。我只好推說,我沒有地方。他們問我住在哪裡,我說就住在對面的那個賓館,他們一聽也說算了,因為他們也知道,古巴女孩兒是不能跟外國人在酒店房間過夜的。這時候跳出來一個在門口看車的老頭,說他有地方,拉著我跟她就跑。我心說,體察一下民情也不錯,我自個兒身體上的事兒,難道還能強迫我不成?跟著老頭七拐八拐,到了一間樓房,老頭說就在二樓,還強調說不收我錢。我一看那房子跟電視裡的難民避難所沒什麼兩樣,還有一張稻草鋪出來的炕。

總的來說,在酒店門口的女孩兒目的性太強,對游客來說,交易的事情,還是不碰的好。當然目的得分兩種,這種純粹賺錢是一種,另外的呢,古巴人實在苦得太久了,有朝一日能嫁到國外飛上枝頭變鳳凰,也實在是很多女孩子夢寐以求的理想。

文·西溪 圖·John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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