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巴黎

遊記

導讀 我們原諒一個人,會說“他終究不是聖人”;接受巴黎的AB面,要說“它終歸是座城市”。“藝術之都”也好,“浪漫之城”也罷,它為盛名所累,終於沒逃過作為國際大都市的詬病,嘈雜、喧鬧,醉鬼在街角撒尿。就好像拉雪茲公墓裡,王爾德的墓碑上被女游客留下煽情的唇印一樣,帶有挑逗性的諷刺。徐志摩說,“到過巴黎的一定不會再希罕天堂;嘗過巴黎的,老實說, ...

我們原諒一個人,會說“他終究不是聖人”;接受巴黎的AB面,要說“它終歸是座城市”。“藝術之都”也好,“浪漫之城”也罷,它為盛名所累,終於沒逃過作為國際大都市的詬病,嘈雜、喧鬧,醉鬼在街角撒尿。就好像拉雪茲公墓裡,王爾德的墓碑上被女游客留下煽情的唇印一樣,帶有挑逗性的諷刺。徐志摩說,“到過巴黎的一定不會再希罕天堂;嘗過巴黎的,老實說,連地獄都不想去了。”陰冷的地鐵上,一位眉清目秀的姑娘問我,“嘿,幾點了?”這話來得突然,想必她並沒有做好准備,因此流露出窘迫局促略帶慌張的神情。我確定她是在跟我說話,她看著我的眼睛,也希望我同樣回應她。禮節性地報以微笑,我哆哆嗦嗦抬起左臂讀出指針的指向。與此同時,我隨身小包被拉開了拉鏈。歡迎來到巴黎。

奧斯曼大道上有很多商店櫥窗,一個女人頭像的櫥窗吸引了我,而我在這裡站立良久,就是為了等待一個紳士從這裡走過

巴黎跳騷市場,兩個男人搬運碩大的表,好像也在搬動時間

公園快餐店外的椅子上,很多吃剩的食物吸引了大量小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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