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施塔特外在的湖與山,有一種安靜恬然的氣韻,她的內在,卻是一種歷史、信仰與文明的交融,一種純正淡定的歐洲氣質,無法復刻,讓人迷戀並迷失其中。曾經有人說:“一個人若愛你,就帶他去哈爾施塔特;一個人若恨你,也帶他去哈爾施塔特,他會因此而愛上你。”哈爾施塔特鎮是奧地利最古老的小鎮,也是奧地利八大世界文化遺產之一,被譽為“來自天堂的明信片”。
哈爾施塔特小鎮
迎著冬日的陽光,我們駕車從維也納來到哈爾施塔特。白茫茫的雪地上,依山傍湖立著一座座木屋,仿佛是從格林童話中走出來的場景。這些木屋錯落有致又不失和諧,裝飾精心又特別,彰顯著主人隨 ...
自助游推薦什麼交通?
不考慮價格首選租車自駕,其次是長途汽車
經歷了一個多月澳大利亞境內各州間大跨度的長途旅行後來到新西蘭,我覺得新西蘭的面積小得多了。由於旁邊有個澳洲大陸,人們總是覺得新西蘭很校但實際上並不小,單獨一個南島的長度約等於廣州到武漢的直線距離,它是世界第十二大島,北島也差不多。兩島總長度就接近廣州到北京的距離。在這個距離內有任意每程均為1元的長途巴士,這還不是免費午餐嗎?
新西蘭是個自然風光秀麗的國家,景點遍布南北島各個角落。背包客最理想的長途交通工具首選汽車。因為新西蘭的火車車次少,速度慢,覆蓋率低,價格不便宜 ...
在世界地圖上,你未必可以找到馬耳他,它的面積只有香港的三分之一,卻是一個如假包換的國家,從馬耳他的首都瓦萊塔乘船約兩小時,渡過地中海的藍波,你將抵達西西裡島——意大利“靴尖”上的那顆“足球”。
這兩個地方雖然語言不同,風俗有別,但在歷史上都曾被雄霸地中海地區的國家統治過,林立的遺址似一組組文明密碼,暗示著地中海的興衰起落,我計劃中的利比亞之行泡湯了,卻有失有得,能漫步在馬耳他與意大利的歷史星空之下,一樣意義非凡。
瓦萊塔城中古代石階很多
生活在瓦萊塔 生活在歷史中
我從烈日高掛的加勒比海飛到正值冬日的馬耳他,目的只有一個,就是 ...
北緯58゜,風有些凜冽,體表接近-20℃。哈德遜灣岸邊已經結了一層冰。對於遷徙到此的北極熊,這是難熬時刻。氣溫還不夠低,冰層還需進一步向海中延伸。如此,它們才能走上冰封的海面,在冰洞呼吸孔旁等待一頓肥美的海豹大餐,維系那10釐米的脂肪層。
初遇冰原王者
冰雪覆蓋的褐色凍土中夾雜著水藻,散發淡淡的腥味。天空和海水是深淺不一的蒼涼灰。世界的盡頭,一人高的車胎緩緩向前滾著。車裡燃著火爐,熱可可被捧在手中。我在北極熊保護區的腹地,心懷忐忑。
行程並沒有想像中的驚天動地,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再乘火車,風塵僕僕輾轉至這片陌生的冰凍苔原之上。我們乘 ...
我從威尼斯坐大巴,在意大利北部一路宜人而單調的田園背景下懨懨欲睡,兩個半小時後,我提著箱子站在的裡亞斯特一座三層小旅店的門口。“的裡亞斯特?這是個什麼鳥不拉屎的鬼地方?”臨行前,有朋友這樣問道。同樣的困惑和偏見在1806 年也出現過,那時法國作家夏多布裡昂來到這裡,長嘆一聲,說:“最後再呼吸一口文明的氣息,就此踏上荒蠻之地。”的確,提起意大利,你懷戀它的理由可以很多,但不會有一點落在的裡亞斯特上,除非,你來過這裡。
咖啡的城
小旅店坐落在海邊,推開露台的門,亞得裡亞的海風撲面,礁石聳立,海水湛藍。但是,假如你再順理成章地希望還能有一 ...
俄羅斯。聖彼得堡。窗戶外,是湛藍的涅瓦河和那艘著名的“阿芙樂爾”巡洋艦。每個清晨黃昏,都會從艦上傳來嘹亮的小號。那是久違的清冽之聲。
300 年後,這個帝都中曾經交錯而過的光榮與夢想,浪漫與才情,陰冷與血腥,都已隨涅瓦河水奔流赴海,只有跨越河水的300多座橋梁和雜色斑駁的古舊建築物,在重彩鑠金的廢墟之上,借助行者的文字殘片幻變出艷影重重。
夜幕下的華美布景
游船沿著涅瓦河航行。此時正是黃昏,河水還沒有開始結冰,卻已經顯出異樣的凝重。座座橋拖著夕陽的影子,在我們的頭頂上緩緩掠過,風是冷的,西伯利亞的那種冷。
我緊了緊衣領,那座巨大的橋就 ...
驅車入黟縣,要轉過徽州路上的重重山巒,油菜花海的金色之潮蔓延開來,沿途盡是吳冠中先生筆下的水墨。從宏村到西遞,更別有一番“白雲深處仙境,桃花源裡人家”的情致,有學者認為西遞便是陶淵明筆下的《桃花源記》,在此情此景的浸潤下,這說法似乎真有那麼一些道理。
古村落美景
青磚、灰瓦、碧水,淡雅的色澤必不是為了迎合達官顯貴,它更像是告老還鄉的大夫學士,褪去權勢的榮耀,因了內斂的性格,將日子過得平和。
和當地人隨口聊上兩句,不難發現人們對於“徽”依舊保持著強烈的歸屬感。曾經延續千年的“老徽州”一府六縣如今雖然已被更為我們耳熟能詳的黃山市所 ...
“我的感覺真是好極了!我該如何描繪眼前的這一切呢?狹長的山谷,蜿蜒著像一個巨大的枝椏交叉的棚架,景色怡人。我越往前走,就越覺得這個峽谷可愛迷人。遠遠望去,它愈加寬闊,一直通向遠方的一條溪谷。我覺得眼前的一切實在太誘人,即使真要葬身於土人之腹也值得一試。”
大溪地
這是美國作家梅爾維爾在其1846年的小說《泰比》中,描寫主人公托莫初涉波利尼西亞群島探險時的一個開頭片段。由於好奇,土人的葬禮、舞蹈、宗教儀式及紋身等都成了托莫感興趣並想了解的異族文化。
故事發展下去,托莫和他的同伴非但沒有被土人吃掉,反而受到格外的“尊重”與“款待”。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