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誘惑:探秘非洲原始部落習俗

景點

導讀我會騎著駱駝穿越沙漠 我穿戴著白色的頭巾和袍子 還有大瓶的水 即使只剩下一滴水 我也要把它喝光 然後帶回來一瓶撒哈拉的沙 為了把它送給你 是的,那裡就是非洲,浪漫神秘的黑非洲。據科學家測定,作為東亞人的我們和居住在那裡的土著具有相同的基因,這樣看來,遙遠的非洲大陸也許就是我們最初的家園。 一提起非洲,我總會油然生出一種溫暖的感覺,不知道是 ...

我會騎著駱駝穿越沙漠
我穿戴著白色的頭巾和袍子
還有大瓶的水
即使只剩下一滴水
我也要把它喝光
然後帶回來一瓶撒哈拉的沙
為了把它送給你

是的,那裡就是非洲,浪漫神秘的黑非洲。據科學家測定,作為東亞人的我們和居住在那裡的土著具有相同的基因,這樣看來,遙遠的非洲大陸也許就是我們最初的家園。

一提起非洲,我總會油然生出一種溫暖的感覺,不知道是因為那裡總是陽光燦爛,還是因為我身體裡流淌著和那裡的人們樣的血液。我特別喜歡看有關自然的電視節目,在那樣的節目裡,非洲應該算是出鏡率最高的地區了,除了撒哈拉沙漠,還有乞力馬扎羅山、東非大裂谷、維多利亞湖,蒼茫的草原,各種各樣的飛禽猛獸

當然,不能不提的還有生活在那裡的我們黑色的同類——純樸而原始,眺望他們,我們總能感到一種神秘的誘惑……

努爾人:女人也取妾

人人都知道,世界上只有男人才會娶妻,如果我告訴你,世界上還有一個民族,他們的女人也有娶妻的權利,你會不會覺得詫異呢?這令人驚詫的部落就是蘇丹境內的努爾族。

蘇丹是非洲面積最大的國家,在這個國家南部的克雷亞地區,有一個以牧牛為生的努爾族。約有40多萬人口的努爾人居住在一大片草原上,他們至今保留著一種世界上絕無僅有的奇異風俗——女人“娶妻”。

婚禮的過程倒是跟我們一般所見的婚禮並沒有太大的區別,—樣的熱鬧喜慶。

婚禮當天,全村男女老少興高采烈,在非洲特有的達姆鼓等打擊樂器的伴奏下,縱情地歌舞。家家戶戶殺羊宰牛,熱鬧非凡,喜氣洋洋。兩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新人”,身上均裹著鮮艷的婚紗,頭上罩著絢麗的面紗,仔細一看,卻發現兩位新人竟都是女人。

努爾人為什麼會有如此奇異的婚俗?這還得從他們的歷史談起。

努爾族有著極其悠久的歷史,早在四五千年前古埃及的紙草書和壁畫裡,就記載著他們祖先的故事。幾千年來,其他民族或消亡或演化,唯獨努爾族仍保留著古老的社會結構和傳統風俗,被稱為“非洲人文的活化石”。

養牛業是努爾族最重要的產業,在他們的民族語言中有數百個復雜的詞彙來形容牛的不同顏色和花紋,而這種原始語言總的詞彙量也不過三萬多。努爾人不喜歡做生意,除非是為了買牛。當地一直流傳著一個故事,說當年橫掃整個非洲商路的阿拉伯商隊唯獨奈何努爾人不得,因為他們唯一可賣的就是牛,而能吸引他們來談生意的辦法,卻是要把更多的牛賣給他們。

努爾人最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他們的各個家族雖然歷經數千年,但都能完整無缺地繁衍延續到現代,這當中的奧妙何在?按照努爾人的習慣,每一個家庭的血緣鏈條都必須世代相傳,不可中斷,只有這樣才能確保財產一主要是那些牛們,永遠保留在家族內部。因此,努爾人的婚俗非常奇特:如果一個男人沒有留下後代就拋下妻子死去,那麼他的弟弟有義務娶寡嫂為妻,所生的子女歸入死去哥哥名下,並繼承其生前所有的牛;如果夫妻雙方都不幸去世,則族中長輩有義務指定一名少年繼承他們的牛,這個少年因此必須斷絕和親生父母的一切關系,認那個死去的男人作“父親”。

更令人不可思議的,就是女人也可以“娶妻”。其實,這樣做還是緣於他們想方設法延續家族的習俗,盡管他們的做法在外人看來近乎不擇手段——如果某個家庭所有男性成員都不幸去世,只留下一名女性成員,則不論她是守寡的媳婦,還是死者未婚的姐妹、女兒,都有權“娶妻”,以便繼承家產。婚禮由族中長輩主持,所娶的“妻子”必須稱呼這名女性為“丈夫”,並像對待真正的丈夫那樣對待她。由於女“丈夫”無法和妻子生兒育女,在婚禮上還要被指定與一名合適的男性親屬配對生活,直到生下兒子為止。所生的兒子從小就必須呼女“丈夫”為“爸爸”,姓“爸爸”的姓氏,長大後繼承“爸爸”家族的一切財產、地位和義務。

這些復雜奇怪的規定記載在努爾人的“習慣法”中,並由各家族長老口傳心授,數千年來奉行不變。正因為有了這一系列復雜而古老的規定,雖歷經世間滄桑,但努爾人仍基本延續了幾千年前一個個家族的血脈。

肥胖為美的摩爾人

非洲撒哈拉沙漠西部的毛裡塔尼亞,地處阿拉伯世界和西部非洲的接合部,歷史悠久,居民分屬若干個不同的部族,其風俗習慣既保存了阿拉伯游牧民族的傳統,也留下了非洲部族的烙櫻毛裡塔尼亞是一個十分有趣的名稱,這個名稱含有“摩爾人的國家”、“摩爾人的土地”的意思,因為這個國家的主要民族是摩爾人,約占全國人口的五分之三。

摩爾人是典型的游牧民族,他們主要生活在撒哈拉沙漠較為平坦的空曠地帶,摩爾人的婚禮自然反映出沙漠上那種特有的粗獷氣息,從該國饒有興味的習俗婚禮儀式也可窺見其五彩繽紛的文化特色。

長期以來,摩爾人中沿襲著一種奇特的做法,女兒的婚事由母親決定,當父親的不得干預。一位小伙子相中某位姑娘,他的母親便帶著禮物到姑娘的母親那裡提親,姑娘的母親若表示同意,婚事當場便確定下來,並商定舉行婚禮的具體日期。在摩爾人眼裡,衡量一位新娘是否美麗的標志,不是以長相和身高來劃分的,也不是以首飾和衣著來區別的,而是憑姑娘身體各個部位的肌肉是否發達來判斷的。腰身粗、脖子短、臀部突出、乳房高聳的新娘,會被公認為“美人”,新郎自豪不必說,家人更覺得是莫大的榮耀,同族人也感到臉上有光。那些瘦高的男人總是渴望娶一個肥胖的妻子,在他們看來,肥胖的妻子是財富的像征。若是哪位小伙子娶了一位肥胖超群的妻子,這家的婚禮必定異常隆重,許多人會不辭辛勞地趕來賀喜,一睹新娘子的風采。

在毛裡塔尼亞,為了讓自己的女兒能夠成為光宗耀祖的“新嫁娘”,做母親的總是競相研究肥胖之道。富貴人家的女孩子從七八歲開始,便由父母施以增肥訓練,每日由女僕用油脂抹在身上,吃的是羊奶和含有豐富脂肪的油脂食物,從不參加戶外勞動或做劇烈運動。

普通牧民的女兒為了讓自己的體型達到美的標准,從幾歲起就在家長的安排下,每天喝下大量的駱駝奶,長此以往,女孩的身體便明顯發育起來。而許多城裡人在女兒出嫁的前一年會將她送到牧區,讓她多吃肉食和奶制品,通過強制性地改變飲食習慣,使女孩子成為粗線條身材。

除在食物方面下功夫外,女孩子們每日還要定時脫光衣服在軟沙上轉動打滾,將身體上凹凸不平的地方磨平。長時間嚴格訓練之後,一但成年,就變成只見肉不見骨的胖女孩,成為男性追求配偶的最佳對像。

穆爾西人的大嘴美女

你見過大嘴美女嗎?如果喜歡看電影的話,也許你會想起好萊塢巨星朱麗亞·羅伯茨,可她要是和穆爾西人的大嘴美女相比,真可以說是小巫見大巫了。

穆爾西是世界上最原始的部落之一,現在約有5000多人。他們居住在埃塞俄比亞西南部的奧莫河流域。從埃塞俄比亞首都亞的斯亞貝巴坐飛機先到南部的阿爾巴門奇鎮,然後租用狀況良好的越野吉普車,跋山涉水200多公裡,才能到達穆爾西人幾乎與世隔絕的部落所在地。

穆爾西女人的嘴大,大到能放下直徑十幾釐米的盤子。穆爾西女子10歲左右就開始練習往嘴裡放盤子。盤子型號不同,都是泥土燒制或用木塊做的,平時放在嘴裡,吃喝時才摘下來。開始往嘴裡放盤子前要動一個小手術,用小刀將下嘴唇和牙齦之間切開一個口子,使下嘴唇與齒根分離。然後,先放一個小盤子把口子撐開,使其不再長回去。日後逐漸將小盤子換成大盤子。嘴唇自然越撐越大,最大的嘴唇能翻到頭上把臉包祝

穆爾西人以大嘴為美、為榮。人類學家研究的結論,說這個傳統有三種解釋:一是古時人們為防止外族入侵者或奴隸主看上本族的姑娘,故意把她們打扮得嚇人以保其純潔;二是防止魔鬼從嘴裡進入身體;三是女子美麗的標志。

心理學家則解釋說,人類有一種自殘的本能,越原始的民族表現得越明顯。自殘的潛意識是要顯示自己的存在和與眾不同,保護自己不被歷史湮沒。

嘴裡的盤子越大,姑娘的身價也越高。穆爾西人不怎麼吃牛肉,因為牛是鎮家之寶,餓得要死時才用它換糧食,或者孩子嫁娶時用牛當彩禮。如果姑娘的盤子屬於最大的那一種,那麼她父母可以收到50頭牛的彩禮,一下就成了富翁——女兒嘴大竟然能成為致富的手段。

在非洲的津巴布韋以及博茨瓦納境內茂密的灌木叢林地區,生活著一個民族,他們過著一種完全與世隔絕的簡單游牧生活,而他們與其他民族最大的區別在於,這個民族中的許多人的腳只有兩個腳趾而不是五個,整個腳看上去像鴕鳥的爪。

36歲的貝姆巴是一個三口之家的家長,也是山谷中第一個出外謀生的兩腳趾人,每到溫暖的季節來臨,他就去弗朗西斯敦做雇工,偶爾才會回家看看。他不僅腳趾分成兩瓣,手指長得也很奇特。

他的左手有兩個大拇指,每一個拇指向骨節處歪過去,第二個和第三個手指是蹼指——兩個手指中間有蹼狀物,他的右手只剩下了大拇指,第二、三、四個手指都不見了。對於自己奇特的手腳,貝姆巴倒是看得很從容: “我們為什麼要強求長五個腳趾?我能把兩個腳趾用得很出色1和大多數兩腳趾人一樣,貝姆巴的腳非常有柔韌度,很靈活,他甚至能用腳在地上揀起焦炭。

雖然兩腳趾人出外做工已經有了像貝姆巴這樣的先例,但是部落中的大部分人還是非常地害羞,不願和外界接觸,盡管他們在其他方面都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

根據18世紀葡萄牙對莫桑比克的殖民史記載,津巴布韋西南部的兩腳趾人是從莫桑比克的宛亞人中分離出來的。兩腳趾人的歷史可以追溯到14世紀,但是由於他們極度膽小和害羞,總是避免和陌生人接觸,所以外界對他們幾乎一無所知。只是到了18世紀葡萄牙人統治莫桑比克時期,與宛亞人居住在同一地區的一個土著部落向葡萄牙當權者強烈要求對宛亞人進行鎮壓時,宛亞人才顯露出來。這種抱怨來自於宛亞部落中一種不愉快的成年儀式——他們為了證明自己已經是成年男子,必須抓一個外部落的陌生男子殺掉並毀掉他的,性器官。這種殘酷的習俗不僅造成了其他部落的不滿,也令白人社會出現了恐慌。葡萄牙政府先後派出了3支遠征隊去懲罰宛亞人,結果在1745年,這個部落的一小部分人逃離了莫桑比克,遷居到津巴布韋的瓦杜瑪山谷中。

貝姆巴的父親在世時曾經對他講述過:很久以前在津巴布韋西南的一個土著部落中,第一個兩腳趾的嬰兒誕生了。當時部落中人都嚇壞了,以為這個孩子是被神靈降罪的,為了贖罪就殺死了他。之後一年,同一個母親又生下了第二個兩腳趾的孩子,他同樣也逃不脫被扼殺的命運。

可是當這個不幸母親的第三個兩腳趾嬰兒降生時,人們開始覺得這不是降罪而很可能是上天的賜予,是神靈決定讓部落裡的嬰兒一開始就長成這個樣子,所以他們終於讓這個孩子活了下來。

從那時起,越來越多的兩腳趾孩子出現在部落中,同族們便逐漸擺脫了不安和恐懼,認為這些兩腳趾孩子和五個腳趾的孩子沒什麼不同了。而且十分有趣的是,並不是所有兩腳趾家族的孩子都會是兩腳趾人。像貝姆巴的父親一共有5個孩子,頭兩個男孩子都長著很正常的腳趾,其他的3個孩子才是兩腳趾人。為什麼會這樣呢?兩腳趾人也同樣渴望了解產生這種變異現像的原因。

貝姆巴自己就說:“我並不把自己的腳看成一種痛苦,但是我想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沙漠裡的不須曼人

布須曼人與其他非洲人有明顯的區別,身材矮小,即使成年人的身高也只有1,5米左右。尤其與眾不同的是他們脊椎骨的下部通常是彎曲的並向外突出,因而顯得臀部特別大,尤其是布須曼婦女,臀部和大腿特別粗,形成一種特殊的肥臀。布須曼人顯然沒有把肥臀當成負擔,反倒以臀肥為美,以至青年男子在擇偶時一個很重要的條件就是要看姑娘的臀部是否肥大。

沙漠中的生活之艱苦,令人難以想像,然而,布須曼人卻世世代代在那裡生活了幾十個世紀。他們像駱駝一樣,甚至比駱駝還耐干旱,可以幾十天,甚至幾個月不喝水。一個人怎麼可能幾個月不喝水呢?難道他們有什麼超自然的能力嗎?

沙漠中很難找到水源,布須曼人便想盡辦法來以物代水。為了尋找“第二水源”,布須曼人就需要對植物含水量大小具有很強的識別能力,哪種植物的根部含水量大,哪種植物的莖可以吸出水來,他們均一目了然。在荒漠中,有一種藤蔓植物,有一個很大的與這小植物不相稱的塊根,這些塊根有的像大蘿蔔,大的則有南瓜那樣大。但想得到它們可不太容易,不僅要仔細尋找,而且還要挖地三尺。布須曼人得到這樣的“寶貝”後,就用刀將塊根削成碎塊,擠出汁液飲用。這種塊根的含水量十分可觀,大一點的塊根,完全可以保證一個布須曼人一天的飲水量。

布須曼人是南部非洲大沙漠中最古老的居民,多少世紀以來他們始終過著游牧生活。每一個部落都有一個臨時的首領,他的權力僅限於對飲食來源、水、火等日常生活資料進行管理,決定選擇居住地與是否遷徙,內部糾紛的調解與仲裁。

生活在沙漠地帶的布須曼人,對成年儀式非常重視。少女的成年儀式,在初潮後舉行,大約需要獨自生活一個多月的時間,同時要禁食一些食物,由一個婦女專門負責她每天的生活。這一個月的時間,就是少女向成年過渡的橋梁。在此期間,她要學習成年婦女應該懂得和掌握的知識,特別是婦女生理方面的知識。當“禁閉”結束後,她就開始了成年婦女的生活,可以考慮結婚問題了。

男孩子稍大一點,就隨著大人們開始狩獵了,但他仍是孩子,只有在為他舉行過成人禮之後,他才算一個真正的男子漢。男孩子成人儀式也需一個月左右的時間,首先由巫師在他們的額頭上刺上代表自己部落的特殊標記,但不實行割禮。隨後,他們便離開自己的親人到灌木叢中去,過一種隔絕式的獨立生活,進行為期一個月的艱苦鍛煉以培養他們的勇敢。一個月以後,少年人就成了成年男子,開始成年人的新生活。

布須曼人能歌善舞,狩獵之前、豐收之後以及各種儀式、慶典都有歌舞助興。“愛情之舞”是少女成年儀式中不可缺少的一個節目,參加舞蹈表演的全部是女人,她們邊唱邊跳,來到初潮的少女家門外,用歌舞的方式向她表示祝賀,祝願她健康成長。“羚羊之舞”則具有雙重含義,在狩獵前跳,是為了祝願狩獵成功;而當他們當中有人生病特別是婦女生病時,男人們也會圍著坐在火旁的婦女跳這種“羚羊之舞”。因為布須曼人認為,用男人的陽剛之氣去驅趕病魔是最好的醫療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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