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新科學家》雜志列出十大怪異科學實驗

科技

導讀英國《新科學家》雜志11月3日刊中列出了“史上十大最怪異科學實驗”。英國《泰晤士報》網絡版10月31日援引文章作者的話說:“除了懷疑、驚訝和惡心,這些實驗更讓我發笑。但是,這其中可能隱藏著更多信息。這些實驗不是瘋子的作品,而是出自誠實、勤奮但不願意接受普通觀念的科學家之手。有些時候,這種瘋狂帶來的是璀璨的新發現,有些時候,它可能會以近似瘋狂 ...

英國《新科學家》雜志11月3日刊中列出了“史上十大最怪異科學實驗”。英國《泰晤士報》網絡版10月31日援引文章作者的話說:“除了懷疑、驚訝和惡心,這些實驗更讓我發笑。但是,這其中可能隱藏著更多信息。這些實驗不是瘋子的作品,而是出自誠實、勤奮但不願意接受普通觀念的科學家之手。有些時候,這種瘋狂帶來的是璀璨的新發現,有些時候,它可能會以近似瘋狂結尾。不幸的是,人們無法事先知道這種實驗最終引向何方。”

以下是《新科學家》列出的“史上十大最怪異科學實驗”:

1、迷幻大像

美國研究人員為研究迷幻藥是否能抑制公像的狂暴狀態,於1962年給一頭大像注射了297毫克迷幻藥。這一藥量約為人類能承受最大量的3000倍。

實驗結果是,大像在怒號中倒下。盡管實驗人員趕緊給大像注射了解毒劑,但它還是在不到一個小時內死去。

科學家得出的結論是:“大像好像對這種藥太敏感。”

2、空中恐怖

上世紀60年代的另一次實驗中,飛行員告訴10名參加飛行訓練的水兵,飛機正失去控制,馬上要墜入大海,必需趕快填寫保險單。

這些水兵根本不知道他們在參加實驗。實驗主持者從匆忙填寫的保險單中得出的結論是:對迫在眉睫的死亡的恐懼確實能讓人比平時犯更多錯誤。

3、胳肢學笑

美國俄亥俄州安蒂奧克學院心理學教授克拉倫斯·萊烏巴上世紀30年代時提出了一種假說。他認為人在被胳肢時才學會笑,而且這種反應不是天生。

為了驗證自己的假說,他拿家人做起實驗,規定家人在他在場時,被胳肢不准笑。但實驗開始幾個月後,他夫人被發現在逗孩子笑。他兒子7歲時,才在被胳肢時笑。但這並沒阻止萊烏巴的實驗,他又開始拿小女兒做起了實驗。

4、無頭老鼠與花臉

美國明尼蘇達大學的卡尼·蘭迪1924年時開始研究人類有厭惡感的面部表情。他先是用木炭給志願者的面部畫上線,然後讓他們聞氨水、聽爵士樂、看色情讀物,還讓他們把手放在裝滿青蛙的桶中。

蘭迪隨後讓志願者砍掉小白鼠的頭。所有志願者最初都拒絕當“屠夫”,但最終大部分人還是照做。

實驗結果出乎蘭迪的預料,與他先前想像的不同,他最後認為那些實驗者當時的表現“更像是邪教成員在為教主作出犧牲”。

5、起死回生

美國加利福尼亞大學教授羅伯特·科尼斯上世紀30年代的一個實驗更是令人目瞪口呆。他研究的目標是讓人死而復活。他把屍體放在蹺蹺板上晃來晃去,“以促進血液循環”。與此同時,他還給屍體注射抗凝血劑和腎上腺素。

科尼斯還說服一個即將被處死的死囚參與實驗。但州法院禁止那個囚犯參與,理由是萬一這一實驗取得成功,那法院不得不判那人重獲自由。

6、睡眠中學習

美國威廉-瑪麗學院的勞倫斯·萊尚1942年時做了個實驗,希望能阻止男孩子們咬指甲。

他在孩子們熟睡時播放“別咬指甲的”錄音。然而,錄音機沒多久就壞了,他開始自己在孩子們的宿舍中扮演那個“播音員”。

萊尚的實驗看起來有效果,那年夏末,40%參與實驗的孩子不再咬指甲。但有人給出的解釋是,“孩子們可能在想,如果我停止咬指甲,那個擾人美夢的怪男人可能就會走開”。

7、好色火雞

美國賓夕法尼亞州立大學的兩位學者上世紀60年代開始研究火雞的性行為。他們發現,“火雞對伙伴並不挑剔”。

這兩位科學家逐步把用作實驗的一只母火雞模型“肢解”,來研究母火雞到底哪裡吸引公火雞。

實驗中,模型火雞的“尾巴、腳和翅膀逐漸被拿走”,但直到只剩下在木棍上的頭時,公火雞依然“興趣不減”。

8、雙頭狗

蘇聯外科醫生弗拉基米爾·迪米霍夫1954年時公布了他制造的雙頭狗。那只狗有兩個頭,其中一個狗頭“嫁接”在另一只狗的脖子上。那個嫁接的狗頭能舔牛奶喝。

盡管兩只狗很快因器官排異死掉,但這沒能阻止迪米霍夫的腳步。他在後來的15年中又制造了19只那種雙頭怪物。

9、喝嘔吐物醫生

美國醫生斯塔賓斯·弗斯19世紀初為證明黃熱病並非傳染病,開始以自身做實驗。他先是在傷口上倒感染黃熱病病人的嘔吐物,進而喝那些嘔吐物。

實驗中,他確實沒生玻但事實證明,並不是他的假設成立,而是黃熱病病毒要直接注入血液中才能傳染,特別是通過蚊子叮咬傳染。

10、睜眼睡覺

愛丁堡大學的睡眠研究學家伊恩·奧斯瓦爾德為了研究進入睡眠的極端條件,找個3個志願者做實驗。

這3名勇敢者的眼皮被沾上,不能閉眼,面前還有不停閃爍的燈光,腿上還接著電擊器、耳朵裡還要聽嘈雜的音樂聲。

盡管面對的種種“睡眠阻礙”,接受實驗者的腦電波顯示,他們在12分鐘內就已睡著。奧斯瓦爾德懷疑,這可能是因為他們所受的刺激“太單調”。


精選文章: 科技

評論